“什么东西?”谢蘅问。
“糖酥和客人给的钱!”
即便被抓着头发也没吭声的梁有鱼,听到这却突然反驳道:“我没偷钱!”
谢蘅皱眉,“她说她没偷。”
小贩生气道:“这臭丫头的话怎能相信!”
周围开始有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谢蘅看了一眼,懒得与人争辩,只问:“你损失了多少。”
小贩看了看谢蘅,又看了看手中抓着的人,紧接着眼珠子转了转,“这丫头偷得糖酥加钱,至少都有五两三钱!”
谢蘅被小贩这话说笑了。
五两银子,这便是一普通人家两月的开销都有多。一卖糖酥的小贩,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挣这么多钱,她看起来是不差钱,可不意味着她愿意被人宰。还别说,梁有鱼说,她并未偷钱。
谢蘅扣着人的手稍稍的紧了紧,面上却浅笑着问:“你好好想想。”
“究竟是多少钱。”
“啊痛痛痛......”
“在场的大伙可都在看着,你若是为了讹钱,故意装作我对你做了什么,不说我不同意,周围的正直的百姓也不会同意。”
怪只怪,谢蘅的模样生的实在太好,且脸上全然看不出什么故意的成分,再加上她的身量还没对方高大,而小贩在这条街是什么口碑大伙也清楚,因此,即便谢蘅眼下真的在暗中使劲,也没人信他。
“好汉饶命饶命......”听着一旁人的指指点点,小贩连忙松口,“一两,一两银子,这丫头偷了我客人才给的钱,再加上糖酥的钱,一两,不能再少了!”
“我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