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赵瑾又还在,这些道理,他不可能挡着外人的面说,因此,事情的最后,谢文到底还是被谢蘅气走了。
人一走,确定过后,谢蘅也用不着再装怂了,她从赵瑾的身后探了出来,“诶,总算是走了。”
桌子就在身旁,重新坐回位置上,谢蘅替赵瑾倒了杯茶,“谢了啊。”
她笑道:“难为你还叫我一声阿蘅。”
第一次这么叫除亲人以外的人,别看赵瑾面上没什么,甚至可以和谢文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但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奇怪。
他微微颔了颔首,压下心底的怪异之感回道:“既然答应帮你,自是帮忙到底。”
谢蘅把倒好的茶推了过去,“来,喝茶。”
她紧接着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适才谢大人说,你幼时伤了身子,什么时候的事?”
“唔...嗯?”谢蘅正在喝茶,听着这话,她愣了一下。
幼时伤的身子,说实话,萧轻若没和她说过,她这些年伤的最重的,也应该是御史府大火的那次。谢蘅没明白赵瑾为何会突然这么问,她好笑的看了对方一眼,“你怎么会好奇这个?”
说了一会儿话,先前还吃了个烤红薯,赵瑾也有些口干,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只是好奇。”
“谢大人说你身子差,可你的功夫却不差,二者相互矛盾.....”
原来是因为这,谢蘅松了口气。她用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爹这些年可从未关心过我的身体情况,若不然,我也不会在姑苏待三年不回京城。”
“你与其信他的话,不如信你自己所看到的。”
这话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