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沉吟了片刻,“不知具体名讳,但应该姓谢,祖籍不明。”
司马辰惊讶的看了赵瑾一眼,“这我如何找?”
说起来,若非赵瑾靠自己一己之力并整个秦楼的人脉,都没找到谢蘅的踪迹,他也不会来找司马辰帮忙留意。
彼时长公主等着药治病,身为儿子,赵瑾未曾在姑苏久留,自然也就错过了谢蘅风流美名扬的那段日子。
可以说,他前脚刚离开姑苏,后脚谢蘅就活动于人前了,凑巧的是,谢蘅也没再去秦楼,一直流连于与之为竞争对手的烟雨楼。
而烟雨楼又如何会把客人的详细信息,推给对方呢?
后来,谢蘅又是专心练那本轻功秘籍,又同时等胡随雨研制出相应的药粉,还得和烟雨楼的鸨母私下做好勾兑,关于一月两次胡随雨问诊一事,如何接送,如何安顿,又如何算诊费。再有胡随雨那边,又怎么凭借这些问诊,在她那里累积善事,最后凭其做的这些事,换取医治膝盖的机会。
这些都需要具体的全面的规划,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解决。
哦,对了,还有助李青时回昌平候府一事。
这一忙起来,谢蘅便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出现在人前。
最后,尽管短时间内,胡随雨未能把药粉成功研制出来,可她问诊这事,却是定了下来。
每月初一十五,她只在白天出现在烟雨楼后街的一个院子里,这院子是谢蘅特意买下,只为她问诊所用。甚至还专门让人挖了一个暗道,通往隔壁的院子,来了一个声东击西。是以最后人虽出现在这固定的院子,却并非是从这院子离开或直达。
另一旁,未免惹得胡随云怀疑,胡随雨这初一十五的出行,就有了每月会去郊外上香两次这样的借口。
这些事,做起来并不容易,接触到的人需得让人足够信任。谢蘅最终派了护国公府的一个侍卫前去协助,并且在胡随雨问诊的院子里,也加派了人手,以防有人捣乱。
以上这些,赵瑾自是不会有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