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成功推销出去几串糖葫芦,瞧着这离开的第三拨人,摇了摇头,扯着嗓子吆喝起来,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几个厂长都没找到人,去了114所人也不在,打电话到齐齐哈尔那边,阮文也没去。

沈所长的助理已经磨破了嘴皮子,阮文说了有什么事到后天统一说。

电话里的还好说,最怕的是这几位厂长,几乎要堵在他们办公室门口了。

至于吗?

助理摇了摇头,瞧着几个人齐刷刷的离开。

他们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要我说啊,我就在招待所那边堵人,总不能阮文还不会回来睡觉吧?

就你聪明,那她要是换了个地方住呢?

实际上,阮文没那么折腾,她被人堵了个正着也不意外。

我还没吃晚饭,不介意让我先进去吃点东西吧?

几个厂长连连让开路,他们其实也没吃什么东西,今天就想着找阮文了。

东北的菜分量十足,阮文要了一锅毛血旺,下面是一层黄豆芽,煮进了辣味,味道相当不错。

毛肚、鸭血、豆腐、豆皮、大白菜、还有切得薄薄的猪牛羊肉片。

阮文想了想还是打算吃米饭,几位吃过了吗,要一起来点?

对面坐着的三个厂长叹了口气,早知道那天晾着阮文,以至于今天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堪,他们说什么都不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