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坐在那里,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她神色幽幽,任凤杰找我要二十万。

谢蓟生手微微一顿,刀锋划开了包裹,你不用管她。

我说我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阮文直直地看着谢蓟生,一分都不给。

底线调整了。

阮文之前不介意谢蓟生帮任凤杰母女,可现在她介意了。

我知道了。

谢蓟生望着她,武装部的人大概下午会到,到时候带走她们母女,我不再管了。

他大概能猜到阮文昨天遭遇了什么。

是我没把这事处理好,往后不让你为难了。

阮文很认真的强调,没错,就是你做的不对。

纠结任凤杰什么脑回路没意思,如今阮文兴师问罪的对象是谢蓟生。

也只能是谢蓟生。

我向你道歉。谢蓟生态度虔诚,小阮老师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阮文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可她忍不住的想问,你就不生气吗?

气什么?

人都有底线,谢蓟生也有。

他的底线是家国。

家庭与国家。

阮文就是他的底线。

如今这底线都快被人突破了,他还怎么生气?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错了。放下手里的美工刀,谢蓟生亲了亲阮文的手背,有火气就撒出来,别憋闷着让自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