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凤杰的心思,早在杭州城的时候就暴露过。

当时阮文觉得把人送走就是了,不给自己留隐患。

何况谢蓟生也不会在乎。

可没想到人生兜兜转转,任凤杰又到了眼皮子底下。

谢蓟生是真没什么心思,所以坦荡的很。

行,阮文继续无所谓。

然而他们两口子坦荡,有人却不安分过日子。

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或许敏敏的生母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所以这才见到男人就喊爸爸。

任凤杰一下子站起身来,阮文,我不准你这么说!

她姐姐当初也是有难言之隐,绝不是阮文说的这般不堪。

阮文凉凉一眼撇了过去,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要求我?

任凤杰一下子泄了气,可看到阮文那满是不屑的眼神,她又忍不住的辩驳,我,我是烈士遗孀!你不能这么对我。

所以我没说你啊,说的是敏敏的生母,怎么?难道你是敏敏的生母?我可从没听说刘明有什么孩子,你要是敏敏的亲生母亲,那

你别胡说八道!

任凤杰慌张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什么事,就是因为有烈士遗孀这个身份护体。

阮文看着张皇失措的人,她笑了笑,你要怎么样才肯安分点?

任凤杰蓦的抬头,刚想要开口就看到阮文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十分的温和,不要着急回答,好好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审讯室内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