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文做事总有她的小九九,彭书燕也没多问。
反倒是聊起了阮文这次的东京之行,你不是要跟那个岛田家的人见面吗,怎么样?
是田岛喜江啦。阮文纠正她,没怎么样,他快不行了,想着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对他那个不太喜欢我的孙女手下留情。
彭书燕微微张大了嘴,啊,那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您疼爱您孙女,真是个好爷爷啊。我也想要有这么一个好祖父,可惜我祖父被你们日本人灭了满门。
彭书燕的嘴大的能塞进去一颗芒果。
这还真是阮文会说的话。
错愕之后,彭书燕拍了拍阮文的手,别太难过。
其实还好啦,就是想刺他两句而已,我估计最迟后天他还要再跟我聊一次,到时候再看情况。
彭书燕不知道阮文为什么这么笃定,她只是瞧着那志在必得的小脸,忽的想起了陶永安说过的话,阮文啊,为什么要怀疑她?她说了就肯定能做到啊,我跟着她做就是了。
尽管一次次的见证了阮文所带来的奇迹,直到现在,彭书燕领会到了陶永安当时的心情。
阮文很自信,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能这么自信笃定。
但信她就够了。
荣林再度来找阮文的时候,胸口别着一朵小白花。
他今天早晨去世了。
田岛喜江走的突然,但又不那么突然。
他的身体早就从里面开始腐烂,只依靠意志力活着。
不管什么时候走,那都再正常不过。
节哀。
荣林脸上带着哀色,原本他打算今天再见你一面的。
不远处的彭书燕听到这话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