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们的工程师也是工人,还需要再生产线上奋斗,哪能都去给美国人指导安装设备啊。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行,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去处理。
暂时就这些。涂安国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但他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这事还就得阮文来处理。
那咱们来对一下,那边的客户说需要十台同品质的机器,我们这边的缺口是九台,同时还有售后这个缺口几乎没办法达到对方要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阮文看着涂安国,咱们还要再找到九个高精度的镜头。
对对对。涂安国想起了这件事,之前是阮文从日本弄来的尼康的镜头,我们是不是能争取跟蔡司公司合作?
毕竟那位肖特先生的确提出了合作的意向。
不一定。阮文笑了下,尼康当初之所以会答应给我们定制镜头,原因在于他们可以在技术上可以实现,将来做出这6英寸的光刻机时,就有现成的镜头来用。
光刻机整个的技术要求非常之高,对各项零部件的精度要求几乎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肖特并非工程师,他一眼瞧不出这其中的区别,所以才敢大放厥词。我请他们过来,只是为了给尼康一些压力而已,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日本人身上。
涂安国反应过来,那行,这件事就拜托阮文你了,有什么问题你随时跟我说。
现在就有一个问题。阮文也不遮着藏着,交付十台光刻机,需要多久,给我一个最短的期限。
涂安国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们在技术上还算成熟,也有自己的车间来搞这个,早前一些零部件还是从国外弄来的,不过后来倒是被他们攻克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镜头,这个真搞不来,国内的光学工业几乎一穷二白啊。
涂安国算了下,现在这台6英寸的光刻机,前前后后用了他们一年半的时间,不过想要再制作第二台、第三台甚至更多的话,就远没有这台这么麻烦,最少也需要半年。
阮文点头,行,那就十月份交付。
硅谷的芯片制造商们在参观了413研究所后并没有太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