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邱爱梅想要解释,但迎上阮文那讥诮模样,她又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说过,我和二棉厂的情分断了,当年我该做的都做了,棉厂与我有恩情,但我该还的也还了。至于魏向前,您大可以去宣扬,且看看宣扬出去是我先倒霉,还是你们死得更快一些。

邱爱梅打了个寒颤,阮文说这话时那笑容太过于冰凉,以至于她觉得阮文并非在开玩笑。

或许真的会

死的很难看。

你当我被吓大的呀!

当然不是,您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做了亏心事半点也不怕,不过看好自家婆娘吧,别自己还没死呢,人家就迫不及待当寡妇去了。

李大利猛地一捶桌子,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会自己去打听吗?阮文看了眼服务员,好了没?

快了快了。服务员连忙去催大师傅快一些,其实她听八卦听得正热闹呢,怎么就不说了呢?

阮文早先点的菜没人吃。

准确点说,李大利怀疑他媳妇有问题,跑了,早就忘了他这次来的目的。

邱爱梅被阮文那一句要挟给整怕了,也找个借口离开了。毕竟,二棉厂再经不起折腾了。

如今就剩下阮文自己,等到那菜上来,一并打包带走,去找村长和老支书吃。

服务员在那里给打包,十分好奇地问阮文,那个姓李的,真被人戴了绿帽子?

阮文笑了笑,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小年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