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就行了,前面那几个字去掉。陶永安很是谨慎,他怕回头谢蓟生秋后算账找自己麻烦。

傅南胜闻言挑了挑眉头,看阮文的眼神透露着几分耐人琢磨。

他没着急回去,留在这边招待所里,甚至第二天还饶有兴趣的跟着阮文他们去看垦荒,去农研所那边看种子研发。

李教授晒得比之前更黑了,精神头倒是还好。

至于那俩学生,也都比之前精瘦了许多,脚步倒是分外轻快。

尤其是杨明月,围绕在阮文身边问东问西,阮文姐,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点雪花膏?

就你那老脸皮,珍珠霜也没用。

你说什么呢你,我怎么了?信不信我说结婚,全团的士兵都来应征?

得了吧,团里有三分之一的战士都结婚了,怎么你想重婚呀?

阮文看着俩年轻人在这里打嘴炮,蓦的想起自己当初也没少跟陶永安噼里啪啦。

那时候可真是年轻,青春欢畅。

李教授跟阮文说了自己这边的进展,我前段时间去那边山区看了下,倒是有一些发现,不过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你看能不能找个中医过来。

阮文眼前一亮,有珍贵的中药材?

我说不好,但看着倒是像,最好还是找专家来看看。

李教授在这边待了那么久,倒是把第五师的每一寸土地都丈量过,这边环境不好不坏,回头把水渠修好,耕地面积可以更大一些。

水渠?阮文有些惊讶,我记得这边日夜温差还挺大的,蒸发量那么高,水渠里的水怕是存不住吧?

存不住也得修,你想想,没有水这怎么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