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会享受,要知道刚才她还在那里和埃文斯斗智斗勇,拿下一个价格还不错的订单。

只不过旗袍上的盘扣有些烦人,阮文怎么都解不开。

你过来。谢蓟生招了招手。

阮文过去,坐在浴缸边沿。

谢蓟生帮着解开了一粒纽扣,但下一秒直接揽着阮文的背,将人带到了浴缸里。

丝绸沾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这下是真的曲线毕现。

阮文低呼了一声,我的衣服。

回头我赔你。

你怎么赔呀?阮文瞪了一眼,难不成是打算亲手做一套赔给我吗?

这提议有些刁难人。

谢蓟生却是应了下来,好。

男人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阮文又不是傻白甜,浴缸里说的话一样当不得真。

谢蓟生是行动派,答应赔衣服,所以直接把这套花团锦簇的旗袍给毁了。

丝质的旗袍也不算多脆弱,奈何谢蓟生一股巧劲,撕拉一下那旗袍就从单侧开叉变成了两侧开叉。

败家爷们!

窸窣的水声中,阮文低骂了一句,很快便是没入那低低的吟唱声中不见了踪影。

小轿车到了工厂这边,保卫科那边当即就有人跑了出来,跟阮文汇报情况。

汪家大哥走了,不过他媳妇和俩孩子还都在酒店住着,天天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