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书房收拾好了没有?
谢蓟生瞧着那蕴着薄怒的俏脸,你的香水瓶子不小心被我打破了,回头我赔你一瓶。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香水,一瓶哪够?阮文猛地坐起身来,她刚想要去抓驾驶座的人,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我晚上陪元元睡!
那简直是欲盖弥彰,不知道小表哥回头怎么取笑她呢。
谢蓟生看着那俏生生的脸,低低的叹了口气,好。
他嘴上答应着,但后半夜还是把阮文从次卧带走了。
这人睡觉沉得很,女儿闹着要喝奶她都没察觉。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刚把人放下要去喂孩子,手被阮文抓住了。
小谢老师,我想你了,你想我了么?
一看就知道这人还睡得迷糊,声音都哑哑的。
可谢蓟生还是被她这话勾着了,觉得自己心头有羽毛在扫来扫去。
他把被子掖好,把阮文的手放了进去,想了,每天都在想,上课的时候都会想你。
明明知道是鸩酒,却还是忍不住的喝了下来。
相思苦,谢蓟生想,真没什么比这更苦的了。
首都的消息传得很快,尤其是在第二天一大早看到阮文后,陶永安就明白,阮文已经把这件事处理的差不多了。
不过你确定这样就行了吗?
之前林家没有彻底扳倒,以至于林平山东山再起,祝福福和她那俩姑姐没少给阮文添麻烦。
如今,也不过刚把祝福福和林二姐扣下,阮文怎么就回来了?
不在那边盯着真的没关系?
我要是再插手,反倒不好。阮文分了一个包子给陶永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