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吧?阮文吐槽了一句,还是跳到了后座上,拽着后车座上的钢条,汪萍不是出差了吗,你去哪里跟她看电影?
罗嘉鸣说看电影就是借口,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舅舅和舅母的热情。
恨意还有,可他们也的确是关心自己的亲人。
何部长家这一贫如洗的,为什么呀?
钱都捐出去了。罗嘉鸣低声说了句,他是被我外公收养的,我母亲死后可能是触动了什么,就把大部分工资津贴都捐了出去。
阮文听到这话愣了下,这是不是有点太过激了?
人做错了事,可能用一辈子去救赎,不都这样吗?罗嘉鸣的语气里有太多的情绪。
阮文想了想,那他们的孩子呢?
虽说老一辈的革命家不太讲究这些,但是孩子不一定能接受吧?
他们没孩子。罗嘉鸣声音低低的,有一个儿子,早些年病死了。
于父母而言,世间最悲痛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阮文没有再继续八卦,入目是晚秋的荒凉,她声音低低的,叹息声像是一滴水,落在了湖面上,然后消失没了踪迹。
祝福福很低调的来茶楼,她刚过去就看到了阮文正捂着耳朵在那里和小孩子们玩。
过会儿姐姐请你们吃爆米花好不好?
小朋友们也都捂着耳朵,脆生生的回答,好。
明明那么多孩子,声音却整齐划一,倒像是训练过千八百遍似的。
看着阮文那张笑脸,祝福福觉得很是刺眼。
她直接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