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笑了起来,□□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人家谢教授可是你公公最疼爱的孩子,虽说不是老汪家的人,但我可是听说了的,当初他跟阮文结婚,你公公请了好多老战友和机关的人去参加婚礼,办的那叫一个热闹。
江雪梅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她嫁到汪家的时候,哪有这待遇?
就是请了她男人单位里的几个人,吃了点喜糖瓜子花生和饼干就完事了。
说什么干部家庭不能这么铺张浪费。
现在不觉得铺张浪费了?
那人姓谢,可不姓汪!
同事瞧到江雪梅涨红了一张面皮忍不住偷笑。
不过我看这次你弟媳妇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可不好收场呢。
可不是嘛,这可涉及到国家脸面的问题,咱们还没有这种被人告到家里头的事情吧?你说这人怎么能干这黑心事呢,出口的东西也敢以次充好,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不是我危言耸听,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你那弟媳妇来往太多,万一影响你家的前程怎么办?
可不是?
同事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江雪梅心里头有些慌乱,她想了又想,最后做出了决定。
家里头收拾好的行李一样样的物归原主,这让汪成文看的有些奇怪,你不是要出差吗?
而且还特意买了土仪,说是要带给谢蓟生他们。
怎么这土仪就上了自家的饭桌?
单位里考虑了下,换了个人去。江雪梅给儿子夹了块肉,明明,你可得走正道。
汪成文听到这话反应过来,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
我胡说什么了,被人家美国人告的反正不是我,我告诉你汪成文,你要是还想好好过日子,就别跟家里头联系,别指望谢蓟生能帮你什么,他能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