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有些错愕,她注意到汪萍说的那个再字。
我一直没遇到她呀。她倒是知道,江雪梅似乎想从她这里便宜拿货,不过阮文回到省城后,又是忙得很,压根就没接到江雪梅的电话。
怎么,她找你了?
汪萍耸了耸肩,那倒没有,就是最近几个月,往家里打电话特别勤快,三天两头的打一通,对了之前元元生日还特意寄了礼物回来呢。
汪萍说着去把那礼物拿了过来,那是一个芭比娃娃。
一看就知道特意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阮文看到这小娃娃笑了笑,那可真是让她破费了。
无利不起早,她既然打算破费,肯定是图点什么呗。估摸着是电话打到谢蓟生那里,怕不是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胡说。阮文捍卫小谢老师的名声,谢蓟生才不会骂人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也就这样了。
汪萍摇头,那是不会骂你,他那人啊,有的是办法收拾人。
汪老并不知道阮文要来,这两天去北戴河那边跟老战友碰面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
好在家里的保姆还在,阮文的蹭饭计划还能够顺利执行。
说了几句江雪梅,汪萍提起了那篇农民远赴边疆采棉的新闻。
我有内部消息,要不要听?
阮文来汪家,很大一方面的原因就在于此。
汪老虽说如今退了个干净,但汪萍可还在里面摸爬滚打呢。
再加上罗嘉鸣的舅舅又是主管农林牧副渔的部长,内部消息从这里打听准没错。
怎么说?何部长没受处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