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棉田里还有些残余塑料薄膜的残余,阮文路过去,还被勾着了鞋子。

她皱了下眉头,看到那棉桃时,小心地掰开了个。

里面还是湿漉漉的棉絮,和自己盖的棉被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生物。

别猫在那里毁我庄稼。李教授个土坷垃丢了过来,砸在了阮文的肩膀上。

阮文大呼小叫了声,砸傻我了怎么办?

这话惹得杨明月笑容满面,阮文姐你终于来了,教授等了你好几天了。

我看我来的不是时候,人家用土坷垃欢迎我呢。阮文撇了撇嘴,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俩学生对视眼,拿这俩没办法。

李教授脾气古怪,农学系的学生们敬而远之,偏生人家也不稀罕,和阮文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格外亲近。

怎么样啊?阮文打听了下,说是还没有用落叶剂。

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用落叶剂试试看,现在还不到时候。

种庄稼这回事,阮文不是内行,听专家的。

您觉得咱们这产量怎么样?阮文还挺关心的,毕竟产量好了明年方便继续种啊。

要是产量不咋样,可是得想办法了呢。

李教授看着这茫茫的棉田,望无际的绿油油,如今这棉花叶子也变成了深绿色,远远的瞧着是赏心悦目。

边疆最多的是荒漠,是那些还没开垦出来的荒地。

绿色是和水一样珍贵的所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