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香梅开的工资高,可她又不能见天的给在您和谢老师这里当保姆吧?将来这工资没这么高了,不还得过寻常日子吗,再说了她那里俩弟弟俩妹妹,哪一个不是要花钱的?又是得结婚又是要攒嫁妆,这点钱哪够用的啊。我之前还想着让那几个去学点手艺,要不读书也行,可读书的不好好读,学手艺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说两句香梅还跟我急,我都没处说理去。

他敬着香梅,爱着她,也想着包容她的那些弟弟妹妹。

但没见过这么不争气的孩子。

那个大弟,都二十了,也不是孩子了啊!

处了个对象,结果跟对象俩都不上班,就靠香梅养活着,这算什么回事?

那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朝香梅伸手要钱。

就是被她给惯坏了。

刘五斤的苦水恨不得比护城河的水都多,听得阮文都傻了眼。

她只知道香梅是家里头大姐,带着几个弟弟妹妹生活,哪曾想

阮文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可管不到别人家的小日子,这件事还得你跟香梅商量,你是怎么想的,你得跟她说清楚。

我一说她就跟我急,她听您的话,要不您就行行好,帮我说说她,不说教训她,就是让她放手,总不能养着他们到老吧?

阮文看着刘五斤,他一脸为难,我承认我之前说过,帮着她照顾弟弟妹妹,可也不是这么个照顾法呀。

他正说着,有人从外面开门。

进来的是香梅。

她看到刘五斤在的时候有些慌张,下意识的想要出去,我落下了东西,回去拿一下。

只不过刘五斤也是有几分急智的,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难得两口子都在阮文家,还真得让阮文给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