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汪老替阮文说话,阮文会剥蒜。
正在喝粥的汪萍听到这话险些被呛死过去,她连忙喝水给自己顺顺。
汪老十分得意的吃完了最后一块红烧肉,跟蓟生说这红烧肉甜的有点腻歪,明天中午我想吃咸的。
汪萍看了一眼,你不会自己说啊?
汪老悻悻,病人哪能这么挑嘴?你帮我说,我过年再给你封个大红包。
那还差不多。汪萍笑眯眯的应了下来,有钱好说好说。
父女俩的交谈让江雪梅心里头不得劲。
不过她这次来是想打听事的,也没那么多时间计较,阮文是开厂子的,大忙人,小谢帮着做个饭照顾孩子倒是应该的。
汪萍听到这话,就知道她大嫂是来干什么的,她眼皮子一挑,大嫂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帮着做个饭?感情家里的事情就得女人来收拾?人家谢蓟生乐意的很,你让他整天在家带孩子就给阮文做饭他都高兴,什么帮不帮的,你这是多埋汰女人?
现在双职工的可多了,两个人都上班,然后得了空一块做家务。
啥叫帮?感情这个家就得女人操持是吧?
妇女顶起半边天,那剩下的一半还是男人帮忙顶起来的?他们自己不用啊。
汪萍的确上纲上线了,她最近正处于调.教罗嘉鸣的阶段,认识性的问题绝对要纠正,哪怕这人并非罗嘉鸣。
江雪梅一向都是教育别人,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成了被教育的那位?
偏生老爷子在那里吃粥不说话,摆明了是偏向自家闺女。
轻咳了一声,江雪梅放低态度,我这是赶了两天火车脑子里都是哐当哐当的响,还没醒过神来呢,不过汪萍这张嘴可真是利落,跟你哥他们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