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阮文又是打电话给远在西德的刘春红。

刘春红就更爽快了,采棉机啊,是采棉花用的吗?我马上打电话问问,对了阮文你什么时候有空来趟这边啊。

春红大姐在西德过得还挺开心,她一向都是爽快人,有本地人李泽带着结交了一群朋友后,春红大姐的德语进步飞快,再加上一手过硬的厨艺,这让春红大姐的异国生活过得还挺滋润。

作为阮文的代理人,春红大姐经营着这家中德联合工厂,去年的营收相当的不错。

这让她容光焕发,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和刚到慕尼黑的时候判若两人。

阮文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欢快,再过些天,我有时间去一趟。

那行,我打电话问问,争取下午给你回复。

阮文想要给赫尔斯打电话,但电话拨出去后又挂断了。

一来现在时间不合适,二来她有些迟疑,打算先不找赫尔斯。

在美国,阮文还有其他的人。

刘经理没想到竟然会接到阮文的电话,因为工作的事情向来都是他跟陶永晴、陈厂长联系,有什么拿不准的才会找阮文。

出国这么久,他打电话给阮文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这还是阮文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洛杉矶时间晚上十一点一刻,距离他睡觉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帮我个忙,去找一下生产采棉机的工厂,问问价格。

刘经理不假思索,着急要价格吗?

你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