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宁想要跟阮文一起出去。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最近一直很老实好吗?
阮文看着她,我也没说你要伺机逃走啊,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程佳宁:说不过你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单论唇舌,三个程佳宁也是白给。
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阮文不想跟这个小姑娘啰嗦那么多,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
事实上,要不是程佳宁在门口拦着她,阮文也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
程佳宁快急哭了,你就
想好再说,我只听这么一句。
这下不是快急哭了,程佳宁是真的哭了。
资本家的女儿抽噎着说出了理由,我想跟你出差,公司规定出差有津贴。
阮文:忽然间想笑怎么办?
但看到那白莹莹的脸颊上挂着的眼泪,她还是善良了一把,到底没有笑出声来。
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都这样了,也不想说什么。
按照公司惯例,她转正至少得等到二月份,可是现在一个月二十块钱,甚至因为之前无故旷工扣了工资她连二十块钱都没有,怎么过日子啊?
程佳宁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窘迫。
她明明是富家千金,如今过得却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这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去边疆很辛苦,要坐五十多个小时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