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叔叔对他有恩,但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谢蓟生也知道。
本应该等到阮文生了孩子后再去算这笔账,到底是他没有沉住气。
老天给了他惩罚,孩子出生的时候自己不再阮文身边。
还好她没事。
我也怕。阮文低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惶恐,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不会的。语言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谢蓟生能做的,是将这人抱在怀里,一遍遍的重复,不会的。
尽管阮文一直嘴馋,但怀孕期间该注意的她一样没落下。
这也是阮文能够顺利生产的重要原因。
与阮文而言,没什么比保持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了。
生产后第三天,她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开始坐月子。
阮姑姑起初是不放心的,任凭阮文说的天花乱坠,她当时瞧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睡着觉都在哭,整个心都快碎了。
但她到底离开了。
谢蓟生把人照顾的很周到,即便是自己也做不到他这般细致。
留下来只会让这个家里更拥挤罢了。
细细交代了一番,阮姑姑和周建明坐着罗嘉鸣的车回了首都。
她人刚走,阮文立马指使谢蓟生给自己弄热水,她要洗头!
坐月子不洗头简直要人命,我都快成油田了。
她可是怕了阮姑姑,不敢当着面忤逆,但人一走这家里就是她的天下。
谁说都不管用,包括谢蓟生!
小谢同志拿她没办法,瞧着阮文身上也不是很方便,他帮忙给阮文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