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

那根筋像是打了个结,短了一寸,把两边拉扯着的生疼。

听人说,睡觉时腿抽筋疼得厉害那就把腿蹬直,这样很快就好了。

可蹬直更疼啊。

别怕别怕。谢蓟生知道怎么处理腿抽筋,部队里没少这种情况,直接掰腿就是了。

扯直了,这毛病也能缓解了。

可他哪敢掰阮文的腿啊,膝盖虚压在阮文的左腿脚踝处,他只能一遍遍的帮着按捏小腿,留意着她脸上的情绪。

阮文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现在这般寻找变量那就是这个孩子的不是。

谢蓟生又不敢埋怨,怕阮文说他没有一点即将为人父的爱心,只能一遍遍的帮着阮文按摩,缓解她的症状。

等他再去看,人已经又熟睡了,仿佛这不过是一场梦。

噩梦过去,继续酣睡。

要不是脸上还挂着泪痕,谢蓟生都觉得是自己在梦游。

他小心擦去了阮文脸上还没干透的眼泪,辛苦了。

睡梦中阮文露出一个笑脸,仿佛之前的苦痛都不存在。

谢蓟生低叹了一声,关上床头的台灯,抱着人再度入睡。

他是一个人去了医院,你爱人呢?

她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