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芝刚好弄完早饭,这个小罗昨晚明明还回了来,一大早没影了,院门也是在里面锁着,他怎么出去的?
跳墙呗,之前不就是□□进去把他们的院门打开嘛。
罗嘉鸣很适合做梁上君子,起码这身手是够了的。
阮文腹诽了一番,端着小咸菜往饭厅去,可能是哪个神仙路过,瞧着这小伙子长得够水灵,就把人带走给自家闺女都女婿去了。
阮秀芝瞪了眼侄女,胡说。
我这是合理揣测,要不你说怎么门没开人没了呢?咱们肯定是遇到采花贼了,这小贼专找单身男同志。
周建明觉得自己有点危险,文文,你别胡说。
哥你放心,采花贼不喜欢你这种醉心学术的。
周建明:你这是夸奖呢,还是夸奖呢?
早饭吃了一半,罗嘉鸣回了来。
阮姑姑看到小罗同志那乌眼青,顿时心疼,这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被您家女婿打得啊。
罗嘉鸣有苦说不出,愣是扯谎,昨晚和几个战友去喝酒,遇到小流氓就打了起来。
那小流氓抓住了吗?
抓住了。罗嘉鸣硬着头皮回答,就是喝多了没注意挨了一黑拳。
阮姑姑贴心交代,年纪轻轻的少喝酒,喝酒容易误事。
这要是自家那小后娘交代,罗嘉鸣的白眼都翻到爪哇国了,不过说这话的是阮姑姑,他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周建明有些吃醋,妈,你干脆认罗嘉鸣当你干儿子得了。
反正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