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听到这话一愣,很快就点头应下,行行行,咱们总得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她遇到您是她的福气。

阮文抓着谢蓟生的手,谢谢。

她觉得有点给谢蓟生找麻烦了。

谢蓟生握紧了她的手,回家吧。

从这边拘留室出去的时候,阮文隐隐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我不想死啊,我还有个女儿,我死了她怎么办?

吵什么吵?所长过去,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不过很快乔翠娥又是笑了起来,真的,您可真是活菩萨

那声音越发的小了几分,等阮文他们步出派出所,已然听不真切。

这才有几分夜色,外面冷得厉害。

谢蓟生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阮文身上,想不想要吃点东西?

他看到那边有人在卖烤白薯。

阮文眼睛亮了起来,好啊。

她那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尽,抱着那热乎乎的烤地瓜,回家去。

这次约会很不美好,但有这么个烤白薯一切又都可以忽略不计。

阮文晚上不太想吃饭,啃了地瓜后就在那里看书。

谢蓟生接了个电话后过来跟她说是,老元说已经把老宅给收拾好了,过些天他让人把钥匙给捎过来。

这么快?

他本来就是个毛躁性子,让他慢下来也不可能。谢蓟生看她嘴角还有地瓜皮,忍不住打趣了句,这是谁家的小老鼠这么不老实,吃东西都不知道擦干净嘴。

阮文有些脸红,说正经事呢。她刚想要抹一把嘴角,谢蓟生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