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总会给人不少惊喜。
阮文直接把车开回了厂子里。
她和谢蓟生住的地方胡同没那么宽敞,车进车出的不方便,倒不如在厂子里省事。
陶永安不想从车上下来,他都没来得及玩一把呢。
作为机械系的学生,研究了那么多设备零件,最喜欢的可不就是这种现代工业产品吗?
可现在,看得着摸得着不能玩,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阮文把车钥匙带走了,压根不给陶永安开口的机会。
谢蓟生忍不住取笑她,这次怎么这么坚决?
他是精通原理,不过上手肯定毛躁,又不像我之前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试过一次,有经验。大晚上的开车出去,万一撞了人怎么办?过些天再说。
骤然间提到一辆车子,阮文有些兴奋,以至于忘了还要跟赫尔斯打电话联系,等她想起来已经九点多钟。
迟疑了下,阮文没有再出去。
回头家里也扯根电话线吧。这夏天还好些,到了冬天还要大老远的跑,实在是太麻烦了。
谢蓟生从善如流,我回头联系下,要是不好弄的话,回头咱们搬到厂子那边去住。
卫生巾厂的家属楼如今也恢复了施工,要是动作再快点差不多今年就能住进去。
这次的家属楼建设,阮文多少有些一步到位的意思,都建成了六十平左右的小两居,比起当下最流行的一房大了不止一点半点。
当时给出参考意见,阮文要谢蓟生画的建筑图纸,然后又是让护厂队的人去首都学习了一番,最后确定的两居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