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额头也被戳了下,他今天高兴得很,何况阮文手劲小的可怜,一点都不疼,那我们现在去民政局好不好?
不好,我这裙子不好看。去民政局登记,还要去照相馆拍照,她现在这一身不好看。
好看的。谢蓟生帮着把阮文身上的白大褂给脱了,这裙子好看的很,你穿什么都好看。
阮文瞧了眼,也行吧,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之前阮姑姑给她做的。
当时阮姑姑想着做成圆领,不过阮文觉得那样太稚气,就弄成了方领。
难怪早晨非要我穿这件。阮文瞪了谢蓟生一眼,你早就算计好了是吧?
谢蓟生笑着帮她打理裙子上的褶皱,忙了一上午了累不累?要不我背你过去?
阮文觉得这人是真的傻了,她竟然嫁给了一个傻子,要是姑姑知道了,怕不是要打死她呢。
省大这边距离民政局有些路程,路上谢蓟生叫了个三轮车,他扶着阮文上车,这让阮文忍不住嘟囔了句,我又没怀孕。
谢蓟生不管,师傅,民政局附近有没有照相馆?
那三轮车师傅知道这是要去登记结婚的小两口,有的有的,您二位坐稳了哟。
早前,都是谢蓟生开车,阮文坐在副驾驶上,如今这般坐人力三轮车倒还是头一次,这让阮文忽的动了念头,要不咱们买辆车?
谢蓟生退伍是早晚的事情,之前的待遇也得取消,没了公家配的车,那就自己买。
真想买?
嗯,当我的嫁妆。阮文没开玩笑。
那好,我留意下。他即便是真的退伍,那些关系也还在,帮着阮文弄一辆小轿车倒不是问题,你左右要跟人谈生意,有辆车子撑撑场面倒也不错。
就是嘛,而且还有现成的司机。阮文依靠在谢蓟生的肩膀上,小谢同志,我有时候又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
人可能是越接近幸福的时候,就越是胆小,怕这是黄粱一梦,一睁开眼幸福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