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陶永安觉得,阮文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透着几分恼怒似的。
舟车劳顿,歇两天不行吗?
陶永安:也不是不行,但挺奇怪的。
倒是小谢同志好说话,跟着他往研发室那边去。
陶永安嘀咕了一路,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了,你惹她不高兴了?
没有,就是天气热,心情不太好。若不是陶永安忽的闯进来,他怕是真的要把持不住。
谢蓟生想了又想,觉得等晚上再问问阮文,非得等到毕业后才领结婚证吗?
电话是军区那边打来的。
老父亲心情复杂,乐薇那孩子,非要去念书。
这是好事。
好事个屁,就她那三分热度,去学校能待得住才怪。
自家孩子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
谢蓟生倒是平静,她也快二十岁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任性下去,去学校学点东西,见识到年轻的男孩子,或许就不会再执迷。
这话倒是让老父亲动了心,自家女儿死心眼,就是喜欢谢蓟生,他固然知道不合适,却也没办法劝慰。
与其让她再这么执迷下去,倒不如换个环境,说不定认识的青年才俊多了,对谢蓟生也就没那么痴迷了。
那好,就让薇薇去你们那里读书好了。
谢蓟生:我觉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