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那位,本来该在看守所等待着审判的人,竟然能去参加女儿的婚礼!

新郎很有能量。

祝福福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嫁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是借助这股能量对付阮文,那阮文能应付得了吗?

晚了,不过你要是跟我割袍断义,兴许还来得及?

那算了,墙头草往往没什么好结果。陶永安嘿嘿一笑,咱们是战友,肯定要同甘共苦啊,再说了,不还有小谢同志吗?

谢蓟生也有能量啊,怕什么?

大不了硬碰硬呗。

谢蓟生,可能要退伍了。阮文低声一叹,应该是之前执意处理余鑫和祝家,得罪了人。

谢蓟生没说,但是阮文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陶永安被这惊着了,啊,怎么会这样?可你他实在没想到,阮文的靠山之一就这么倒下了。

那,那你想好对策没?他是不是还没退伍,要不你跟他说说?别退了,不然的话万一祝福福真找麻烦,你怎么办?

陶永安有着理想主义者的特质,但他也清楚现实,现实就是没有这些靠山,阮文那就真是一块肥肉,会被各方势力盯上。

阮文放下手里的试管,没事,退了倒也好,先把这些牛鬼蛇神引出来,不引蛇出洞怎么能把这些藏在暗处的毒蛇一网打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