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翻过身去不想跟他说话,太丢人了。
她在谢蓟生眼中怕不是都成了色中饿鬼,结果还横生枝节,她不要见人了。
阮文?
阮文?
后背被挠了一下,阮文颤抖了下,睡着了,困。
去洗个澡吧,别再感冒了。
不洗,不会。阮文拿床单蒙着头,拒绝和谢蓟生直接对话。
事实证明,flag是不能随便立的,因为说不定你第二天就会感冒。
不管夏天还是冬天,感冒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阮文病恹恹的窝在床上不想动弹。
一瓶西瓜水引发的悲剧。
她恨屋及乌连西瓜都不太待见了。
真不吃?
那你要是给我做成冰沙,我能勉强吃一点。阮文瓮声说道。
现在没有冰。
谁说的,有,你去街上买两根冰棍就有了!阮文从床上爬起来,你也就是嘴上说着好听,实际上不想给我弄冰沙吃。
阮文的强词夺理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谢蓟生把切好的西瓜拿了过来,你先吃一块,我去街上看看。
谢谢小谢同志。
女同志变脸如变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外面天热就别往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