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复的讨论后,终于拿出了一个方案。

电影版权不可能与其他版权分割开,华纳承诺再多给你十万元的版权费用,他们还想要其他版权。

阮文听到这话轻轻一笑,您知道我们进口一台设备需要多少钱吗?

这问题问的莫名其妙,绕姑姑有些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我们一台设备就要几百上千万美元,当然这些设备也能产生经济效益,所以只要还工作着,就能回本。

阮文把玩了下桌上的核桃,它们在她手心里有条不紊的转动着。

一部电影能有多少票房?一个大牌演员需要支付多少报酬?好莱坞电影工业体系极为成熟,我想陶姑姑您对这些应该都心里有数。

可是阮文,电影的拍摄,演员的选择都需要很多成本,我们不可能把这块蛋糕强行挖到自己盘子里。

阮文笑了起来,一旁的陶永安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明明该是一条战线上的同志,为什么就不能达成一致意见呢?

我没有要整个蛋糕的意思。阮文十分的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一块蛋糕而已,而您和华纳却只打算给我蛋糕上的一颗樱桃,我说的对吗?

当经纪人不再为自己的雇主考虑时,那么合作也该结束了。

阮文说出这话时十分的平静,可陶君的心情就没那么心平气和了,你给我时间,我再去和那边协商。

她忽的就想起了前两天小安找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是在提醒,也是要挟。

经纪人好找,美国遍地都是经纪人,可Joe就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