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队里的人?
阮文很直接的猜测,这得到了谢蓟生的认可,嗯,这种位置上,总得放一个自己人比较安全。
化纤厂能够迅速建设投入生产之中,部队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做人做事要讲究,总不能新人入洞房媒人丢过墙。
谢蓟生这边也不可能总在化纤厂呆着,那样未免太屈才。
部队里正在抽调几个人,想安排到他身边学习经营,优中选优,解决继任者的问题。
到时候谢蓟生就能回部队,他在军中到底是有职务的,哪能一直被借调。
化纤厂是你一手打理起来的,舍得吗?
要是阮文,肯定不舍的。
那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不好也是自家的,怎么舍得就这么交给别人呢?
傻姑娘,人这一辈子总是在不断的选择。
舍不得又如何,该做选择时没道理迟疑。
谢蓟生早已经习惯,他从去部队开始就不断的做抉择。
好在,没有犯过什么致命的错误。
你怎么还突然哲学起来了?阮文嘀咕了一句,你帮我揉一下头皮,嗯,就这个力度就好,谢谢小谢同志。
阮文住院的第二天,病房里来了个病人,是洗煤厂的工人,工作时出了点岔子,胳膊折了。
送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杀猪似的嚎叫。
医生瞪了一眼,人家隔壁床的女同志断了两条肋骨也没像你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