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觉得今天这个梦总算有了点参与感,不像之前她总是旁观者,没意思。

这就像是一场游击战,阮文下意识地去追捕,结果没找到人自己先抽了一口冷气。

刚才扭动腰身,又牵扯到肋骨了。

瞬时间冷汗从额角冒出,谢蓟生慌张起来,怎么了,我去喊医生。

便是没有麻醉药,只能用手术刀剜出弹壳时,谢蓟生也不觉得什么。

然而阮文到底不是他,这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下意识地,阮文抓住了他的手。

梦醒了,人在面前。

这比做梦还梦幻。

没事,你怎么来了啊?肯定又是陶永安通风报信,这个眼线打电话倒是快。

谢蓟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还疼吗?

还好,其实没那么严重,吓唬他们的。阮文狡猾的笑起来,结果又疼得直咧嘴。

她最近得平心静气,被迫喜怒不形于色了。

谢蓟生看她这模样还有些担心,让我看看。

阮文没有迟疑,好啊,不过不准嫌我丑。

她被撞了那一下,那一块都有些青皮了,有点像是白萝卜长了一块霉斑,挺不好看的。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丑。

阮文换上了病号服,蓝白条的病号服略显得宽大,显得她整个人十分的娇小。

小心地掀开了上衣一角,谢蓟生看到了那青紫的一片,十分的显眼。

阮文本就十分白净一人,不止脸蛋白嫩,身上同样白皙。

之前我这可是温泉水滑洗凝脂,可惜现在美中不足。阮文叹了口气,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