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十分利落,踢了两脚,力气不大不小。
被罩了麻袋的人疼醒了,闷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
竟然还骂人!
阮文又是踢了一脚,然后拉着谢蓟生飞快地跑了。
这报复不痛不痒,起码在谢蓟生看来,太轻了些。
就这样?
对啊,反正他往后走夜路都会怂三分,挺好的。阮文没打算把人打成猪头,她就是想过把瘾而已。
谢蓟生要走了,他得连夜开车回去。
她有些舍不得。
人会在脆弱的时候产生依赖,阮文之前很不喜欢这样。
可现在,她又觉得这依赖未尝不可以成为动力,路上注意点,回去后好好休息。
想了又想,阮文又是补充了句,记得想我。
这是最重要的。
谢蓟生莞尔,一直都在想着,不敢懈怠。
比之前会说话了,有进步。阮文不太喜欢离别,垫脚亲了谢蓟生一口,头也不回的回了宿舍。
她怕自己一回头,会舍不得,会变本加厉提出一些谢蓟生做不到的事情。
比如要谢蓟生留下。
这不现实。
阮文一口气跑回宿舍,把舍友们吓了一跳。
陈芳园迟疑着问道:有狗在追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谢同志:我狗?
嘤,熬夜看球还挺累的,白天一天都没精神,但是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