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找梁晓要零部件,也没花多少钱。

几乎是半买半送,阮文可比他大方多了。

我是有这个打算,对了你给我找好计算机了吗?这件事阮文还记挂着呢。

联系了一个,等下周吧,我带你去参观。

这回复让阮文激动,忘了自己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起身去拥抱谢蓟生时又莫名的扯着了,登时疼的牙花都露了出来。

真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帮我揉揉好不好?阮文觉得暖水瓶的效用似乎不太够,她需要人工服务。

抓着谢蓟生的胳膊,阮文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听春红大姐说过,你要不帮我揉揉肚子?

谢蓟生稍显迟疑,真的有用?

阮文想踹他,那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勾.引你不成?

她现在提不起脚来,不然肯定把这人踹到床底下去。

原本被紧紧抓住的手松开,蜷曲在床上的人被子一扯,整个人都埋藏在被子下。

谢蓟生哭笑不得,这可真是小孩子脾气。

可一想到阮文刚才的模样,他的笑容又凝重了几分。

生理期容易让人暴躁。

疼痛以及不舒服,叠加效应下女孩子总是无事生非。

事实上,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

有的女孩痛经,有的女生幸运天生远离这一烦恼,同性有时候都没办法明白,又怎么指望男人去感同身受呢?

闷在被子底下,阮文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掀开了被子。

她跟谢蓟生闹什么?

又不是他的错。

床上就她一个人,小谢同志人并不在这边。

阮文一愣,刚才胡思乱想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