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一路北上,气温逐渐降低。
阮文上车后就是先换上了衣服,确保自己不会感冒。
这会儿她躺在床板上,看着车厢顶部的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这话让陶永晴越发的迷茫,不知道阮文到底几个意思。
她还想要再问,阮文却是闭上了眼睛,恬静的脸上有些许疲惫。
她累了。
陶永晴没再问,怕打扰到阮文。
火车到底及不上飞机,在火车上待了两夜一天后,阮文终于回到了省城。
脚踩在地上的瞬间,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省城果然够冷。
阮文直接叫了出租车往学校去。
省大还没开学,不过学校保卫科的人和阮文早就混熟了。
要不要帮忙给你送到宿舍?阮文拎了个大行李箱,在香港买的,里面是她买的衣服还有其他东西。
不用。往里走了两步,阮文忽的想起来,从包里拿出那盒航空纪念品香烟,抽抽看怎么样。
其他几个人也过来看,什么牌子的?
蝴蝶泉,哟,这烟可以啊,我过年的时候抽了根,挺香的。
就你这舍得买?又是抢了别人的烟吧?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阮文拖着箱子往宿舍方向去。
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