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眨了眨眼,计划经济有计划经济的规则,咱们既然在资本市场玩,当然要遵守他的游戏规则。垄断应该相当不错,尤其是独家垄断。
陶永晴还是懂的,毕竟她也是跟着父亲读过《资本论》的人。
可这不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啊。
所以我们要跟程先生合作嘛。阮文拍了拍陶永晴的肩膀,一开始我还想着定价多少合适,后来我想了想你的提议不错,五五分账最合算。
她需要借助程达胜在香港的影响力垄断整个香港卫生巾市场。
既然合作,自然是得给出足够的诚意。
五五分账,这就是阮文的诚意。
程先生对这个协议不是很满意,他已经第三次皱眉了,在短短的五分钟内。
阮文的字写得很漂亮,手写的合作协议虽然简单,但是看得出之前动了心思,把要点概括出来,足够了。
但是,这协议上的条款,不免有些强势,和阮文这柔柔弱弱的模样,不太一样。
程先生放下协议,就这些?
阮文神色平和,目前我这边就这些,当然我不是律师,如果确定合作,还需要律师拟定更为详细的合同。
她顿了下,继续说道:合同自然是需要双方达成共识,不知道程先生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解决。
坐在一旁的陶永晴觉得,如果是自己,她可能已经落荒而逃了。
程先生的神色沉沉,和她父亲的那种郁郁寡欢不同,那是一种冷冽的沉郁,她恍惚觉得,下一秒这位程先生就会喊人来,把她们赶出去。
电影好看吗?
程先生骤然间转移话题,阮文倒也不奇怪,还不错,这是我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托程先生的光,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