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没有被冻死,只不过里面淌出来的水冰凉。

阮文觉得自己的手指脆的仿佛冰棍,随便敲一下就能断裂的那种。

好在适应之后倒也习惯了。

阮文格外的想念洗衣机,想念了片刻,只能认命的继续手洗。

等她好不容易洗完这一盆衣服,手已经开始发烫了。

阮文有些郁闷,看着手背上的裂口。

最近半个多月没怎么接触试剂,然而这冻伤怕是一两年内都不见得会好转。

她这么好看的手上,留下这么个伤口,大概算是缺憾美吧。

怀揣着缺憾美,阮文端着一盆没拧好的衣服往宿舍去。

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忽然间觉得不对。

好像刚才听到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让阮文一度忽略掉。

扭头的同时,阮文一脚踢了出去,只不过被对方轻巧的躲了过去。

反倒是受制于人,她眼睛被蒙住了。

你怎么来了?

原本阮文还以为自己被瓮中捉鳖了。

现在倒也是瓮中捉鳖,只不过捉她的人,是谢蓟生,不是旁人。

来这边送货,而且今天是周末。

答应了周末要过来看她的,反倒是提要求的人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