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他压根没什么案底,也没做啥坏良心的事嘛。

至于从小就长得凶巴巴的,那不能怨他。

他爹娘说了,这叫婴儿肥,是福气。

虚惊一场。

尽管如此,涂宝珍还惊魂未定,阮文你跟这人有什么好谈的。

他敢来找我给我个通知,说明良心还没坏透,万一说的是真的呢?这种人消息灵通的很,打交道倒也是有必要。

涂宝珍还是不放心,可万一是别有用心呢?

没事,在学校里还怕他别有用心?阮文不打无准备的仗,虽然距离车匪路霸横行的年代还有些距离,但这两年的治安的确不算特别好。

阮文一向奉行广结善缘的原则,但这个善缘也不止是和公安局、政府那边。

三教九流,未尝不是结交的对象。

对了,他刚才说有人打你的货的主意,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过会儿去找我爸,让他给你找点人?

你爸都退伍那么多年了,别为难他了,没事我这边有安排。

谢蓟生不是白来的,在她的工厂里里外外摸排了一个遍,给出了扩建的方针,又是做了其他安排,化纤厂那边我安排了一些退伍的军人,不过不能全塞进去,你这里虽然离研究所近,但也不能总靠那边,我给你安排些人你看怎么样?

阮文觉得小谢同志之所以提什么工厂扩建,完全是有目的的。

比如说,就想着往她这里塞人。

扩建嘛,紧接着就是扩招。

招人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