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首都这边倒是也可以试试看,毕竟机关和工厂多。
嗯,回去后跟涂所长商量下,看怎么铺货更合适些。
目前卫生巾的日产量不算特别高,阮文那便是先紧着王秋平的订单来,然后再就是往广州那边发货。
再有就是上海了。
北上广,占领这三个大市场,往后就会好一些。
回到机场大院,谢蓟生正在陪阮姑姑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乐了阮姑姑。
瞧着气氛极为融洽。
陶永安想了下,到底没忍住,今天上午到底咋回事啊。
他觉得能左右阮文情绪的事情着实不多。
莫不是,跟小谢同志有关?
你信命吗?
阮文忽的问了句,问得陶永安一愣,但很快又回答道:不信。
他伸出手,算命的说这条是生命线,看它能看出人这一辈子的兴衰荣辱。可它再怎么蜿蜒,不都是在我们手中吗?
陶永安握了握手,敲了敲阮文的脑袋,那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懂吗?
他这可真是大胆,竟然敲打阮文。
不过机会难得,谁知道下次机会出现是什么时候呢?
阮文结结实实挨了下,瞪了陶永安一眼,伸出小拳头恐吓了一下,走吧。
她也不信命,她信事在人为。
阮姑姑知道阮文到底是拿谢蓟生的钱去买院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倒是谢蓟生解释,我和阮文将来结婚总得有个住处,而且将来您还得帮忙照看孩子,总不能在这小房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