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退一万步说,这青梅竹马也没得到官方认可不是?
阮文说起了自己这次首都之行,她倒是对我挺照顾的,而且再三提醒了我一些事情。
谢蓟生听完皱了下眉头,你就那点小家产,倒成了她们发财的路子,别管他们,你回去后跟涂所长说,让他给自己的老首长打电话。
涂所长的老首长,谁啊?
谢蓟生说出来了个名字,这让阮文愣在了那里,那应该有用。
小谢同志的汪叔,和这位老首长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啊。
那之前涂所长没找他帮忙?不对,找了啊,好像没帮。
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这算是小事,他还能说得上话。
谢蓟生不想在这件事上说太多,汪萍这两年有意往上走,有时候心思多了些,下次你去首都尽量避开她。
他眼下在天津这边实在走不开,不然有他给阮文保驾护航,倒也会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汪萍的心思阮文瞧得出来,她们各有所求也就没必要计较这些。
阮文来到天津的第二天,在化纤厂遇到了罗嘉鸣。
后者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谢蓟生说话,听说是祝主任家的女儿,你又不是没见过,总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吧。
阮文忽的意识到什么,罗嘉鸣同志你难道不知道,祝主任的前妻还有个女儿,后来考上了大学呢。
罗嘉鸣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说不定跟你相亲的就是这位祝家姑娘呢,不过罗嘉鸣同志你也见过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上次为了调查我特意去福建找祝福福问话吗?
罗嘉鸣脸上三分难堪七分震惊,是她?
瞧瞧罗嘉鸣同志你这顾头不顾腚的,竟然连祝福福什么来路都没问清楚。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哦,这位祝家姑娘可不简单。
罗嘉鸣想起了祝福福柔柔弱弱的模样,能有你复杂?
阮文轻声一笑,呵,不信就罢。祝福福搞得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