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三个方向,是首都的国营单位以及大大小小的民营工厂。

这些地方少不了女同志,她们都能挣钱,相对而言,也舍得花钱。

陶永安推着自行车,小声跟阮文嘀咕,这些人都是哪找来的?

研究员们的家人,都是我的推销员。

媳妇老娘都有,反正谁嘴皮子麻溜就选谁,除了涂宝珍外,阮文这次还带来了六个人。

先一步在首都做推广。

广州那边,是彭书燕带队过去。

去上海的是陈媛和盛爱华,他们俩一个是上海人一个在那里读过大学,对上海比较熟悉。

陶永安一向觉得阮文有一种十分倔强的生命力,仿佛没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

失败也不要紧,她永远不会被沮丧所击败。

可他又有局限性的,一直以来总觉得阮文的天才表现在实验室,没想到她连怎么做推销都懂的。

而且安排地十分周详。

你上辈子一定是个牙婆吧。

阮文默默看了一眼,嘴这么贱,你上辈子是龟公?

陶永安:他明明是在夸人好的嘛。

陶永晴第一次见到阮文本人,在此之前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已经把阮文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夸奖了一遍。

仿佛这个人是九天玄女下凡尘,完美的没有一星半点的缺点。

事实上,在第一眼看到阮文时,她也的确找不出阮文的错处来。

刚做的新发型,蓬松松的衬得整张脸无比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