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晚上住在了阮文家。

他对阮文有救命之恩,阮姑姑奉为上宾。

要不是因为谢蓟生在,罗嘉鸣早就打探起来。

计划被打断,他有些无奈。

尤其是面对谢蓟生那审视的目光,我明天就走,可我不会就此罢休。

他有他的坚持。

阮文的确还有嫌疑,或许在他眼中,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那种。

哪怕是等到他们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那一天他依旧心存怀疑。

年轻的男同志眼神坚毅,似乎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哪怕是他最为敬重的人。

随你。谢蓟生终于把目光从书本上挪开,短暂的看了罗嘉鸣一眼。

罗嘉鸣又喊了一句,那边我打招呼,你就别再

他蓦的迎上那黑郁的眼眸,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劳心了,我会处理。

你怎么处理,你现在除了找汪老帮忙,还能怎么处理?

罗嘉鸣深知,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谢蓟生不会去找汪老。

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谢蓟生再度垂首看书。

罗嘉鸣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

响亮的耳光声在周建明的房间里响起,谢蓟生仿佛充耳未闻,沉浸在书里的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罗嘉鸣离开。

阮文逮着机会问谢蓟生,你怎么来了,最近不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