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长得好看,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对象。薛亚男挺不好意思的,她总觉得那些老乡压根配不上阮文。
但都来自一个地方,在省城求学,有老乡相互照拂着总归是好一些,她也不敢完全拒绝。
对象?阮文捂着嘴笑,你看我像是有对象的人吗?
她上辈子也没对象啊,忙事业忙着忙着也顾不得了,也没有父母跟在屁股后面催婚,一个人过得倒也逍遥。
不过我没找对象的打算,下次再有人让传话,要是给你吃的你就收下,转天告诉他我暂时不打算谈对象就好。
吃的玩的还是得留下,至于对象?
毕业后国家分配工作,到时候等着国家分配个对象好了,反正不会是她。
阮文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谢蓟生,他是不是到了结婚的年龄?
虽然没有父母,但不是还有个叔叔照顾他吗?不知道被催婚了没。
忽然间,阮文觉得自己额头有点烫,她想起了谢蓟生送自己离开时,在她额头留下的那个吻。
对她来说其实这也没啥,她都能和陶永安讨论女性生理期,讨论卫生带,谢蓟生不过吻了她的额头,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过是为了让罗嘉鸣看到罢了,断绝他找自己麻烦的心。
阮文,有你的信,好像是从首都那边寄来的。
首都,这个城市让阮文心猛地一跳。
我哥寄来的吧。
不是清华大学的信封。陈芳园把信递给了阮文,谢蓟生,你老乡吗?
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写信人的名字就在信封上,想要假装看不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