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深情款款了?

罗嘉鸣也懵了,照顾、一辈子,这是在警告他吗?

火车到来,因为工作日的缘故,站台上的人并不算是特别多。

毕竟这会儿没那么多的流动人口。

阮文揣着一脑门雾水,正打算上车。

胳膊被谢蓟生抓住了,下一秒小谢同志薄薄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低声中透着歉意,对不住,我保证往后小罗不会再找你麻烦。

罗嘉鸣就在侧后方,只看到谢蓟生低头吻在阮文额头上,适才的话又浮现在脑子里。

他整个人都不太好。

看着阮文登上火车,站台上的列车员吹响了哨子,车门马上要关闭。

罗嘉鸣刚要跟上去,人却是被谢蓟生给拦住了。

她没问题。谢蓟生看着这个一脸震惊,或者说失望的年轻战友。

别再查了。

既然没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查?

车门关闭,火车缓缓启动,罗嘉鸣想要追上去。

扒火车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过去的一项简单训练。

只是拦在前面的是谢蓟生。

昨天对那个拦路的国安局的同志一个背摔,今天谢蓟生就用在了罗嘉鸣身上。

他比罗嘉鸣大了几个月,比他早进部队两年。

罗嘉鸣还是个刺头的时候,谢蓟生已经跟着那些老战士学了十八般武艺。

罗嘉鸣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站台上略显得清冷,仅有的几个送别亲友的人看到打起来的俩年轻人,慌忙的去喊站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