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本该是属于阮文和罗嘉鸣之间的战争,一场肉眼可见并不公平的战争。
谢蓟生的忽然出现,改变了战场局势。
阮文变成了优势方,甚至她这个当事人可以作壁上观。
罗嘉鸣把那厚厚的笔记丢到了谢蓟生的怀里,她早就在准备高考了,还有这个,这是她直接翻译留下的笔迹,还有这个。
那是他在银行里查证出来的东西,是她在银行里的存款。
像是哆啦A梦似的,罗嘉鸣不断的拿出证据,你以为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把她带来?这是我去王家沟问那些插队的知青,这是我去上海和福建那边找的两个考上大学的知青问到的东西,你敢说阮文没有问题?
证人证词都有,好几页纸。
阮文瞥了一眼,罗嘉鸣的字不错,不过这不妨碍她觉得这是个烂人。
祝福福当初不也是漏洞百出吗?罗嘉鸣怎么就没审过自家媳妇呢?
双标。
证词轻飘飘地落在桌上,谢蓟生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她学英语这件事我知道。
罗嘉鸣:
如果你觉得我在帮她做伪证,随你。
门外,是一群人趴在那里偷听。
谁还没个好奇心呢?
只不过罗队扯着嗓子吼出来的声音好分辨,这位谢营长声音未免小了点。
至于找证人,王家沟的知青祝福福落水,知青段美娟不去救人反倒是让阮文下水救人,阮文没答应得罪了段美娟两人从此不对付。你去问段美娟,那倒不如去问安平县城举人老宅隔壁的老孙头,我在安平的时候,老孙头也向我举报了阮文,后来阮文组织工人一块学习,老孙头没事就去送热水送汤,再清楚不过。阮文第一期一共教了五十个学生,其中十三人考上了大学,如果你需要这十三人,或者这五十人的名单我都可以给你,他们的去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