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同样怀疑阮文。
我知道。阮文淡淡说了句,不然她是闲的蛋疼,才会出现在这里吗?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去打扰你姑姑。
阮文听到这话轻笑了下,罗嘉鸣同志想要我感激你吗?可是我知道你之所以没去,是怕我姑姑察觉到什么,比如说我父母的死,不是吗?
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阮文心底里冷笑,这个男人和祝福福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好这辈子也彻底锁死。
不配合。
罗嘉鸣也不指望阮文能配合。
阮秀芝到底是烈士家属,不管是她的兄长还是她死去的丈夫,罗嘉鸣不去找她,是担心那个女人爱女心切,把这件事闹大。
高考状元,阮文你不打算解释下吗?
你以为教育局和组织部没有对我进行过调查?阮文斜觑了一眼,罗嘉鸣同志,听说过伤仲永的故事吗?
罗嘉鸣拧了下眉头。
方仲永,世代务农,然而无师自通五岁便能提笔写诗,震动乡野。
先例在前,罗嘉鸣同志向来读书不怎么样,连这都不知道。那娇俏的脸上满是嘲弄,仲永是农家子弟尚能无师自通提笔写诗,我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我难道就不能继承他们的聪明智慧?
罗嘉鸣眸色更是幽暗,许工不是你的挡箭牌。
他自然知道,阮文的父母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研究的都是最高精尖的内容。
但那本《简要》你怎么解释?
罗嘉鸣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装订整齐的本子,他的确没有直接去拜访阮秀芝,可是他去了王家沟,去了阮文的房间,这一本,和市面上的《简要》几乎一模一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拜读,发现它早于《简要》上市。
说着,罗嘉鸣又是拿出了一张证明,这是我在银行里查到的信息,阮文你怎么解释,自己在银行里的大额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