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外壳略显得破旧的收音机。
通了电,阮文调频段,喇叭里传出了嘶嘶的响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陈芳园惊呆了,真的修好了啊,阮文你也太厉害了吧。
就连实验室里的男同志也都有些惊讶。
学物理的,在实验室待久了总会动手,毕竟他们这些老油条都要跟着去工厂实践一段时间,有动手能力是必须的。
可阮文是谁啊,才入学的女同学,竟然有这样的动手能力。
一群男同志看阮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怎么判断那个电容极性的?他们为了保险起见,都会一点点试,毕竟那元器件上能用来辨别的标志都被磨损,压根看不出来。
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阮文单纯用眼看。
阮文调了下频道,就这么看的啊,多看看就能看出来了。
她前世刚工作那会儿,实习期可是在车间里待了小半年。
带她的老师傅教的用心,阮文也学的仔细,即便是后来没再下车间,但这玩意涉及到业务,她倒是都记着。
男同志:他恍惚中有些被蔑视了的感觉呢。
阮文同学好眼力啊。
物理系的师兄们丝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陈芳园觉得与有荣焉,她和阮文一个宿舍呢。
收音机被阮文留在了物理系实验室,往后要用这边实验室的次数多着呢,先给点甜头,对方也不好拒绝她使用实验室嘛。
陈芳园觉得阮文太大方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冲着他们笑两声,一准儿乖乖的把试验台让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