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秘书小声纠正,已经五年了。

元书记拍了下脑袋,瞧我这记性,都五年了啊。让小谢你看笑话了,上了年纪工作又忙,连五年前的事情都记不住了。

十七年前的旧事,就更是记不清了。

谢蓟生读出了另一重意思。

阮秀芝着急了,再也忍不住,元书记,能不能麻烦您好好想想,这关系到我们家阮文读大学的事情。

这位大嫂你别元书记忽的眉头皱了起来,对了我今天是不是还要去上河公社那边开会?

是的书记,车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您下楼了。

元书记起身,不好意思啊小谢,你也看到了这年关将至我这手头上的事情也多,没空再跟你叙旧,等哪天有空了,我再去找你好好谈谈。

他说着就是拿起了外套,往外去。

阮秀芝想要追上去,被谢蓟生拦住了。

我记得他,他左嘴角那里有个痦子,说起话来特别客气,当初就是他把阮文带回来的,路上照顾了半个月呢,他怎么可能忘了?

阮秀芝几乎要哭了出来。

您别着急。谢蓟生安慰,这件事的确另有玄机,不过婶子您放心,我会调查清楚的。

阮秀芝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人,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吁着水。

她渴得要死,觉得自己没了希望之际,忽然间看到了一汪小小的湖泊。

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小湖泊上。

小谢,我们家阮文就真的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