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门只剩下一扇,看门的老头早就沉沉睡去,一副雷打不醒的模样。

祝福福溜了出去,虽然穿着军大衣,可还是冷。

北方的冷是北风呼啸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小锤子敲开骨头,把冷空气灌到骨头缝里的那种。

即便裹得严严实实,祝福福还觉得有风不断往脖子里灌。

她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到阮文出来。

她没有出来。

没有回应。

脑海中的声音偶尔才会出现,这次大概它正在忙。

祝福福刚想要回去,被拦住了去路。

有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右手直接扒拉她的衣服。

祝福福一脸惶恐,我是来体检的知青,你不能这样对我。

嘴被捂着,说不出话来。

那人哪管这些啊。

他浑身都是酒气,活脱脱的一个醉汉,遇到了一个女人,自然是要泻火。

至于回头说他耍流氓,老子就耍了怎么着。

有本事你把老子给枪毙了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枪毙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今天他先快活。

女人穿的就是多,那醉汉有些不耐烦的去扯祝福福的裤子。

刚摸到腰带,他头发被揪住了,被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那个人瘫在地上仿佛死了。

祝福福犹如惊弓之鸟,惶惶地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