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认识自己?

当然当然,公安同志您要监考大概不方便,等过两天有时间,我再去局里送锦旗给你。

谢蓟生摇头,不用,应该的。

他刚才用了救人,单膝跪在地上,这会儿掸了下膝盖上的尘土,快去吃饭吧,考试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这话本意是为了安慰众人,然而说话的方式不太对,不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什么叫考试而已。

这可是高考,有的考生,等了十多年的高考啊。

不是我说你,公安同志有空你也得好好学习参加一次高考,这样能明显提升你的语言组织能力。

谢蓟生面不改色,我是工农兵大学生。

阮文:你是大学生了不起哦。

我回头也是大学生,自己考上的!

撂下这句话,阮文拉扯着陶永安去吃饭,这次没再去二棉厂食堂,去了国营饭店。

周建明不明白,你啥时候找了个黑炭头,这是打算回家生炉子用吗?

那么大的人,不知道烧多少煤才能弄出那么一把骨灰呢。阮文把天聊死。

周建明闭口不言,论抬杠他怎么可能是文文的对手呢?

让陶永安请吃饭,阮文是有目的的。

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带着金手指才能想出这些挣钱的门道。

陶永安就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自己低血糖,也没有口袋里放糖块的习惯,显然不是穿越者。

作为土著,能够想到高考前的租书生意,这显然是一个极其富有商业头脑的人,这么一个人,阮文自然要结交一番才是。